大自然是一位雕刻家,在小小的贝壳上刻画着它的故事;大自然是一位音乐家,让昆虫们在草丛里拉响了它的乐曲;大自然是一位画家,画出青山上的薄雾,天空中的云朵;大自然是一位设计师,巧设电闪、雷鸣、花落、雪飘……
在雨季里撑起一把带花边的小伞,随同淅淅沥沥的雨滴在大地上,欢快地跳跃着。跳过雨水没过脚面的草地,继而细细聆听那些雨滴敲打着伞顶发出的美妙音符,待它轻轻滑落之时伸手轻轻抚摸它——-这瑰丽的珍宝。雨湿润了整个世界!
雨是流动着的生命,雨中的颜色都充满了生气。它缓缓地从枝头轻轻地滴落,滋润着我的心灵。待到雨过天晴,大自然又不慌不忙地绘出一道奇景——彩虹,像是一场大剧的完结,使人一直心情舒畅。
【资料图】
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从山上缓缓的流淌了下来,倒映出了蓝天、白云、绿树的清纯。当它看见我的时候又缓缓地转了一个大湾往下游奔去了。走近观赏,水里的鱼虾也依稀可见,它们欢快地游来游去,好像在捉迷藏。我俯身下去,享受那清凉的溪水。正当我刚把一只手放入水中之时,小鱼小虾霎那便不见了。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于这里美景的喜爱。花草青青在微风中摇曳。这样蓝的天空之下。一只不知名的鸟儿正在自由地飞翔。远处一望,几座低矮的小山正在朝阳之下伫立着让人颇有几分诗意。
你可曾用心专注地看着那些在天空中徘徊的精灵。躺在地上仰望天空,漫天都是大自然那鬼斧神工的作品。你能想到的它也会捏,你想不到的,它也会造。你看它又用神奇的双手给云朵抹上一层朝红,把天空渲染的美轮美奂。直到我心满意足地观赏够了,它会吹来一阵风把云儿打发走了。
当云正缓缓移动,不知不觉之时,便飘到了天边。猛地一下,一缕光亮照射了出来。接着,太阳露出了笑脸,我慌忙用手挡住太阳,却依旧有一缕阳光从指缝中透露出来,我突然想留住这一缕亮光,于是握紧了拳头,想抓住它。一旦张开了手,太阳又跑到了指尖。我想,如果让太阳在指尖绽放,那该多好啊!这样即使在黑夜也能看见光明,感到温暖,但终究还是留不住,这缕光亮很快便又远去了。啊!走近大自然,你将感受到不一样的世界,不一样的风采。
诗经是典型的北方语言:黄土上的事,黄土一样的情感,他是中华平淡的多数,宽厚、坚忍。然而我们最华美的篇章是水的:楚辞。
它的语言是晦涩的,是文人才能跨过的门槛。在语言愈加简洁随意的今天,“有美一人兮心不绎”,独守着语言最典雅烂漫的用法。她是幽而独芳的兰芷,用语言的艰深把自己提升到庸众不及的高度,避免了堕落为俚俗。当今很多学生在作文里引用诗经,因为诗经是属于大众的,但匪彼君子,断不敢用楚辞作为藻饰。她的语言传递出曲折的情感。如果说诗经中的爱慕、悲苦把中国人从野兽中提*,那么楚辞便把文人从庸众中提*。没有宇宙心的人,断问不出“日月安属?列星安陈?”没有自尊的人,定吟不出“超无为以至清兮,与泰初而为邻。”诗人,和读者,把自己提升到宇宙、泰初的视角,岂群小所能为?这是荆勋所传袭的高节:屈宋贾王,甚至是乌江自刎的项羽,孰非自重自爱?荆韵定是超远的《承云》,亢介的《激楚》。
如果人能自我提升到君子的角度,便可越过晦涩曲折,看到其中的简明与丰富,在语言有时虚伪的时代,有种可贵的诚实。湘水之畔的人们不善于隐藏情感。屈原问詹尹“吾宁悃悃款款朴以忠乎?”还含蓄,不多久就压抑不住,大呼“谁知吾之廉贞?”听者并不用揣度,就了然了。人与人之间真诚,自然生发出默契,是故詹尹曰:“用君之心,行君之意”,而渔夫则莞尔而笑,鼓枻而去。言语直白,很轻意到了“不可说”的境界。
诗人用诗语和自然交流:皇天平分四时兮,窃独悲此廪秋。一语道尽自己的感受。而人对自然之语的解读也不迟滞:贫士失职志不平。诗人是可以用自己的语言与自然对话的,这是可以体会物哀的语言。
就是湘水之畔的神明也诚实得可爱,湘君一句“君不行兮夷犹,蹇谁留兮中洲”,把他思念爱人,又略带猜忌的内心表露地毫无保留,单纯而可爱。这是恋人不加掩饰的语言。
丰富的是语言之精神:“哀蟋蟀之宵征”,“悲回风之摇蕙兮,心冤结而内伤。”又把自己降到万物的地位上,去体察物情,诗人的内心敏感而细致。湘语定是诗人站在万物平等的地位上吟出的诗。
人皆仰视的荆韵,和众生同具的湘语,奇异地结合而光辉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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